卡那托·乌里吉爱上了我曾经爱过的某段
时光,低矮的花开着,醒过来的人第一次睁眼
我在那样的清晨和银色的月亮一起爬到山巅
很高很高,几乎都要把尘世遗忘
卡那托·乌里吉糊乱地认为那就是寂静
世界只剩光和影,动与静,生或死
我会长久地惊异于那样的场景,没有什么东西
被剥夺,一个两个或多个,遵循各自的呼吸
卡那托·乌里吉爱上的就是其间的秩序
天和地,男人和女人,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