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株晚于节气,温度也晚于阳光。
这是命运的滞后,
或者在近处各成体系,
只有在远方才发生紧密的关联。
就像玉米里仓储的火焰,
用生命焐着一块僵硬的冰冷;
就像从相框里
渗透出来的记忆,泛着
质朴的浅黄,
给叠加的日子镀上眷恋的暖色。
然后,在一个冬日午后的关怀下,
矗立作为一尊静物的风骨。
正因为此,
“晚”才在流淌的美德里赶趁,
我们才能在超现实的书桌上
提炼生活的终极。
一棵树,执着地清扫着天空,
以无数次被风雨浸泡过的骨架,
成就万里无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