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经过狗尾与乔木
傍晚,时间蛀蚀的声音总是大些。
我翻开书,念咒,试图唤醒横尸纸页的字
叶片持续地掉落,在昏昧的意识里触地
笼里的鸟雀还在檐下飞翔
偶尔对着半遮的天空
歌唱。「这样也好,」我抽着烟:「一切既已决定
此后可以安心吞咽剩余的昼夜——」
从我无法侦测的方位与距离
记忆突然化为一枚子弹穿过风景
沉默地命中了它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