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即
我听说是这样的。我听说人
必死并目睹。刚出来那会儿,青头皮,遭拦截,又混。
后来同伙仰面干沟里。解剖刀从胸拉到耻骨,再缝合。
仿佛我被割开的身体,被徒劳缝合。
确凿的灰烬。仿佛一根冰凌猛地插入。某些时刻我疼,象我。
一年更新我依旧
吃米饭。一个小镇,五脏俱全。刚出来
那会儿,血迹斑斑,吮乳房。后来精液洋溢内裤上。
梦中她使我着急的部位,含含糊糊。公厕她撒尿
隔壁我心跳。下面暗暗的分裂,上面
无动于衷的蓝。婴孩垂涎妈妈,一点也不觉知环境变化。
你的母性对于你犹如苍苍
松柏间的黄鹂,坟墓周围
年年的野花。因此演出了一幕幕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金戈铁马。这边的影视
重复那边的举止。这边的时空反映那边的时空。
惊惧的白兔,锉过的痕迹,在河南我喜欢江北的你。
所谓世界即非世界是名
世界这扯蛋至少有一刻
果然,当深夜我
醉醺醺站在楼顶想
往下飞。羽轻,肉重。黎明,月亮太古老。
太漫长,桃红柳绿,合家欢,一眨。泥土入喉我喜欢你,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