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第一本诗集时
编辑为了替我把关
把整本书稿中唯一一个“不雅”字眼
“生殖器"换成了"别的什么”
结果政治思想不用说过关了
可是接下来我这书主就惨了
几百本赠书中
我要一笔又一笔把所有
“别的什么"换回那原本的"生殖器”
常常让我觉得比暴露狂还过份
比一个花痴还专注于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