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这种情绪里走多远?
我有时问自己,这一问题
和其他有关永恒的问题
会出现在每天的交谈中,我和谁
向一个词填充越来越多的感叹
当我想加入更多的词语,我发现
写作就像是照镜子
看见你自己,时美时丑,时而
关上镜子
如果还有别的方式
我宁愿从此不再开口。如此决绝
只因为必须面对一个隐喻
我在所有存在之上假设了一个更美的
所在,那不是一封信能够确定的。
女人们一生中目光注视的地方
难道是相同的吗?
她或许强调行走在道路上的孤独
和寒冷,然而她寄出的叙述
到达了我的脚底
我用一场雨的重量去衡量另一场雨
在那种时刻,突然照出
与更年轻时的自己不太一样的神情。
还是在十二月期待雪
在六月长大一岁
我习惯了和迎面走来的说,“你好”
陈旧的也许是虚构的
还是在写,在案头堆积生活
也常常想到,不能轻信
作为一个女人的秘密。
真实的声音来自回声的形象
一封信里面有一些沉默
而镜子或许也是一个女人
与我同悲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