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第一个夜晚
时间静止在眼眶边缘
凌晨三点半,羊群还在践踏浮肿的眼
如此幽邃的夜
连月光都施施的走了
而床头滴答水声幽怨
开灯仔细一看
原来闹钟漏出一滩时间
只有大猫了解我的懊恼
不断的以它的尾巴轻轻抹起不成形的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