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工厂。他不需被排列整齐
一个手进去了
十个手指头出来了
它们在金字塔底层挖着黑色珍宝
打着暗无天日的地基。只为让子子孙孙
有一个可以攀岩的肩膀。峭石是靠不住的，咽喉是靠不住的
只有身体或骨灰，垫在旗帜的脚下，开出娇艳的花
苏丹红。在凛冽的风中晕开更凄厉的花海
装点于坏掉的手指之上
多么美妙
远处的乡村还是乡村的模样
尾随城市的大道进入画卷和颂歌，接受阳光普照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的到处都是
冷水一样的月光都变得
温暖起来
钉子在山坡上、旧时光中，一拔一拔
成为古董，作为风景中点缀的房屋引路人侧目
他走的更快了。拉了拉衣领
并不是不知道疼
人群喧哗，风卷残雪，并不看它落在大地上的颜色
他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