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层春天已覆盖了冬天,我却毫无知觉。
小草踩着大地尖叫的绿色化妆舞会,已改为机器人
声情并茂的抒情诗朗诵。去他妈的!
恰逢寒假,城市里没有荷尔蒙的火药桶。没有电影里浪漫的火光冲天。
乌托邦的画面渐渐浮现。街道上擦去了楼盘推销员、地沟油贩子、
盲人推拿师、KTV小姐、烧烤摊情侣。老大哥的摄像头像精致的恶性肿瘤。
我已不记得这是十八层地狱的第几层?只记得
猫和狗被扔下高楼,主人曾像畜生一样在窗口高歌“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