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天深夜
雨大的天空都要掉下来
她再次用离开证明
她只是个缺乏耐心且乏味的人
不是花鸟鱼虫也做不了别的
抛弃这些之前
耳根的一朵雨云
耻骨上的吻
在雨泪过度而粘湿的夜晚
和什么什么一起消失了
她想打个电话找个可以说话的人
点开手机电话簿
一个个挨将看过去
索性放弃了要打电话倾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