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厨房地板上裁开玫瑰花的包装
以斩一只烧鸡的姿势
失去生命的深红色将于五天后
成为阴雨天的腐败或是
晴天的满盘的脆硬黑心肝
空气中流动预言般的香味
傲慢而且独断地
绕过早晨鼻塞的嗅觉
直指记忆中最血腥的倒影
型式上的种种排成针状的一列
犁过纯粹为不知名杂草而灌溉的那亩春天
土壤的肥沃与否无关于视觉的结构
色彩的毁损便是梦游者的末日
睡眠的感官不需要养份维持
空间便是全部的存在
不会因为你欲偷窥的想望而开启
没有钥匙的没有门
我离开已离去的你
在死亡的伤口上浇水
静静等待死亡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