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尽头,阳光渐稠
翻身的泥土,穿上了朝圣者的新衣
有人从寺庙出来,头顶祥云
有人暂别故土,心怀宠辱
河山是旧河山,自有新韵
流水一再崩溃,最终没有磨亮手中的刀斧
假若文字在墨中醒来
星光也会保持足够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