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缘开始
慢慢地,一点一点
树,只是呜咽
那呜咽里,淌出绿色血液
飞溅起一个个,柔软的肉粒
直到它的身体重重地
打在大地心脏上
发出命运最后的一声叹息
可这还没有结束
它要认真地,看着自己被
五花大绑,运进木厂
被肢解成,薄薄的肉片
那无比聚焦的目光
让锯子——更加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