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气味的漩涡
在他身体上
埋下一粒种子
在冬天生根春天开花
五月西半球长出什么味道
我问他
东半球是苦的
我草率服下别无他物
要找到一颗种子
不必走遍四方
可秋天那么轻易就发生
在风中有些在地上
在海岸线两旁
各自沙哑的命运
继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