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愚蠢在于我总试图跟你对话
而夜宵即将结束
演员收拾了他们的失落准备转场
我没打算安慰他们,我喜欢一切慢慢变得冷清
尽管在迷人的舞台光下有过晨光的合唱曲
我也曾经假装摇摆腰肢
仿佛自己发明了什么不得了的程序
但狂欢中我真没发现谁是人
就像大海与群山的语录里
真没发现喘息的你,突然骨架冰凉的你
乡村酒吧里捂眼睛的你⋯⋯
不过此刻,你显然虚弱而多汁
和杯中的汽水一样
饱嗝正从你内部传来
你认真哭着
你介绍着帝国的黑历史像个痊愈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