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鹤的一生,
在比喻的尽头结束了。
那个为我打理羽毛的人,
顺便取走了我欲言又止的扁桃体。
我作为蓝鲸和虾米,眼镜与眼镜蛇的一生
在相对论的尽头结束了。
存在之难,难于状物?
这自旋的一夜,眼泪在周身结晶
状物之痛引我去颜色的天堂。
我知道明天,维度将像冷乒乓落下来
这个房间作为四壁的一生,
将沦落为一纸空文
沦落为无法打开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