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可以和你结缘
编下一段复杂又简单的记事结
坠在你经常眺望的颈子上
长长地,垂落像一只手臂
随着你起伏的心事
一起起伏
既庄严又轻忽地说了第一句
眼瞳里的惶惑急剧膨胀
破成许许多多碎散的光
两颗逐渐黯淡的灵魂
不知道有一颗,已经离去
然而岁月并没有为我证明
除了他的流逝——
我们的缘写在佛祥霭的脸上
她在众人的垂首中垂首
不知她是记得
或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