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汉江边去看了看
步下杨柳稀疏的江滩
冬日枯瘦的江水还是鲜活起来
微风吹动,轻浪逐击我包裹严实的双脚
这当然已是无法触动的情怀
我想到了那个浮生,理所当然
在自然的浮生面前它过于滞重
由此上望,夕阳安静的红像画在天空
而大雁正巧北飞,一行几公里长
那依托空气的自由和方向一致的纪律
不由让我连连叹息
多年未见这鸟类社会了
在它们漫长的回归途中
所见那人,作为一种非自然的存在
的确是可怜的被抛弃者
于此我低下头来,手捧细沙,赞美它的干净
可以随风扬起,又落入沙中,草底
不沾万物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