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泡泡应该破灭,梦应该结束
厌倦已伤了一首诗的脉络
我甚至记得一场雨的每一滴雨珠
葡萄藤蔓像蛇,纠缠
在屋顶或者一封尘封的信里
——椽子支撑在身体里
我说的是漂泊,和在水面的感受
我甚至轻过了春天的一阵风
那是庙宇,是写在皮肤上的经文
记忆中第一个露出笑容的场所
现在我想沉下去,想要小心翼翼
躺进一堆废弃的瓦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