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成排的轮渡
野花裹卷的时间 让我们深度地继续睡眠
鸟群披挂白杨的树屑 进入榕树
足尖滴血的鼠穿越溪流
冰之间保存着一场戏剧
我们取暖的红地毯 黏液下尖锐的舌头
抛弃遮蔽的肉体 响应冻土以下苏醒的大提琴
歌唱 并甩出羊鞭 卷入高山之巅
丢失的寻乡铃铛 它的摇晃直刺狼的耳朵
我在雪的这一头 而你呢
两只雪兔也相互依偎 而你呢
剧场被狼群围占 而你呢
刀锋曾经死去 祭奠仪式举行在我的隔壁
丝绸包裹的房间 我们手牵手祷告
这如 婴孩一般亮滑的脸膛
而最后落幕的雪特兰岛
起身而来 雪下盘旋的肥厚根结
黑色以外 我的想法与狼相似
飞鼠溪 暗处的男人刮净胡子
挑选行将沉没的石头
风笛带走迷路的狼群 它们回头望着我
一片模糊的飞身纵影 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