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要习惯忍受和宽容，即使是卑微的
屈从，这是他们说的？他们还说
要避开别人的指桑骂槐和含沙射影
要在关键的时候学会流泪和感动
但是，为什么，丫丫，在我面前
他们偏偏露出了尾巴和奴性
17
我终于走出了潮湿的空气，在五月
有个人在生病，他的头发和牙齿
已经脱落，象一片叶子，在秋风中
晃动，有个人经过的时候
把他碰倒，有个人值得同情
有个人坐在《忏悔录》上呕吐了整整一个晚上
18
流泪需要一个过程，比如说：当你压抑不住
幸福和疼痛，你会先捂住眼睛
如果站在阳光下，我突然有了股
想哭的冲动，那么，丫丫，你是否觉得
流泪是一个过程，流泪是一种病？
19
一个人的灵魂到底能走多远？
我是说一个人，服从于内心
但忽略自身的宿命。一个人
坐在第19张椅子上复制你的表情
他说：风吹草动，风吹草动……
20
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我有点不习惯
我想一个人走出房间到处转转
但我还是想呆在你身边，多陪你
一个钟点，多看看那在你脸上移动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