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泥洼地,
还剩最后一只白鹤,大长腿,曾经妥协于
水深。
而它的盛年,则拖累于滂沱之中
的局促。
像事物,盖上了自己的印戳。
下午的泥洼地,最后一只老白鹤,
总会飞走。
似乎,它也只是想换个塘池隐匿,
再押下它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