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鸟儿的名义,辽阔的雨拧开我们丢失的肃穆。
而在天空的最低层,雨和尘交接的地方
低矮的,更低矮的,依然习惯把自己沉默成佝偻的形状
于是活着似乎和什么都隔着,你看不到绝望,也看不到希望
只有爬虫的安魂曲指明了逃窜与躲藏的方向
于是雨变作一种多余,阳光变成一种放纵和邪恶
风尘四起的大地,总是有瘟疫流行
病菌竟然有那么多名字:谎言、扭曲、奴隶、狂热、犬儒……
每一个名字的手上,都提着血淋淋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