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熄于大厦,必熄于
爵士鼓
而且醒
只是星星太少
酒里无水
城市己不再是重点
体温的撞击
早就破坏所有夜梦的耳蜗
离开选择阅读的权利
直视自战乱的远方
撤退下来的
一丝无味硝烟
用爱来喂养
殖民公社里最后意识到原来颓废也没什么不好
重点不是我们眼中的城市
而是断裂的瞳孔血淤
失去国界
每座森林都有相像的名字
每架喷射机都去
复制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