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句点的据点就在离题不远的离题旁边,而我自己
溺爱的那一首诗,换行与标点从来就没有问题;某一天
下题的力道却宛若被诅咒一般,忽大忽小的比划,呼轻
呼重的思虑,全都规律起来。
我不由得慌了。旨趣向来是我诗中最高妙之所在,时
而探出头时而藏着尾的精准与不精准,就这样慢慢地定
格了。
我苦恼极了,句子们也在分段的地方,缓缓吐出,被
革命的,叹息。
说好朝夕都要潮汐着的诗想,也渐渐在地平线沉没以
后沉默了;海笑着海啸……仿佛我再也无法以在野的姿
态写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