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过节,家乡的戏台上,
说书的先生的长衫总会溅上吃剩的面汤
那些老时光,老物件,还有快忘了的事
他嘴角有东南百里数不完的桥段,就不说眼前的事。
难得回了趟老家,你不想多说
沉默如倒影,世道如流水
只有那句不可忘祖,犹如一根横梁
单挑着上百年的老屋。
在老家,你被流水冼过的手,指着对岸
那里已没有砖屋,没有扎根的锄头
唯一例外的是,还有一年一次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