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铺开一小株无尽柳树,
无风才招展,
闪着黑光,
也闪着白光;
闹市也就一句平常话,
隐匿得无影无踪
它的所有,
可愉悦也只是那句
空中神迹
可见不可听;
屏障上
报告者被论及
又以知晓而不知。
那个故事夏天发生:直至夏天!
——手指树梢显现,
衣着满街可疑,深邃中
人变了形状——
这些每天都同样
冥冥之中讲述,伴着
那经典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