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水边瞪羚睫毛上的冷霜
喑哑的彗星,自溺于一个结晶的下午——
鸟鸣嘤嘤,云翳的幻觉之乡。
我的名字源自于一个封冻的小镇
声母与韵母,最低调圆润的抒情。
该说些什么,水壶就要煮出又香又甜的茶
夜晚的间隙,雌鹿的鼻息嵌入身体
我们在生殖系统的内部言语里
开始怀念起自己。内向的卷曲,
成为自我伤害的前提。纤细透明的昆虫,
逃离我的想象,修辞以及贬值的爱情。
无处寻觅的阒寂,时间窸窣的密语。
于是就在这个多雨的天气里跳上一辆巴士
计算蝴蝶的密度,目测此刻的风向
你们谈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