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烛火空了
越是害怕什么,便越能遇见什么
从砚台到灶台,不再有被我涂改的痕迹
能混淆的仅剩两只一模一样的紫色衣架,不分彼此
风一吹,烛火也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安静的接纳被击败的生面孔
我没有资格质询,一个先于我存在的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