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黄昏时,
流苏帽的她来我家。
又有一天的黄昏时候,
她却带来新嫁娘的面纱来了。
是她吧?是的。
只是我怎不相信呢?
红烛下靓妆的她明明和我傍着,
这更使我时时忆那带流苏帽儿的。
她亦该忆着吧,一
或者妒而惆怅吧。
我总时时被驱迫着去追忆那带流苏帽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