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里,
荷叶正在烂掉。
但上面的鸟儿还没有烂掉——
它长出了更加璀璨的脸。
时而平白无故地
怪笑一下。
时而递给我一个杯子,
又来抢这只杯子,剥去我手心的玻璃。
我们差不多同时
看见了彼此。却从未同时忘掉。
如今有更多容器供我回忆,
复制老一辈人的戒心。
还有许多自我。
有许多平衡。
哦,这里有多么璀璨,多么忠实的脸。
让母亲在晚饭中煮熟更远的亭子。
而我们相互的折磨将坚持到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