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诗中纵容自己,
只在梦中款待自己,
而白昼,而生活,没什么可想的,
古板,佯装热情,悲伤得要命。
只有虚无是靠得住的,
只有虚无是能永恒的。
我这么爱虚无,一如爱着干净。
而我竟然不是这样——
竟然是那么的多,竟然是那么的脏。
怎么减也减不少,怎么洗也洗不净。
那就这样了?
安之若素,或者,或者如何?
我想不起来我还能做些什么?
只有困惑地拿着柳叶刀,看着
躺在无影灯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