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颜色浅一些的你,如落雨回返
敲破树栖的雷火,追逐交尾的彗星,看到假故事的第三章
海洋平铺的阶梯上,天使泛滥如小灯,而索多马——还有最后胜利的两万天
当月轮远筛,流弹之灵的纵队在挂甲屯,攀升自我射落的新社会
百年之后的我,正当好年华,如人之椅,将画中愤怒的阿基里斯荡漾出局
直至昏厥,与肃立在复活节岛上的,背后捅刀侠,携手缔造潮汐般的盟约
烧瓶里的古拉格,希腊人眼中原子无序的舞蹈,从鹿鸣之谷到葱岭的骷髅
跨过象郡的浮云,旧宗教像是诅咒的练习簿,新锯末涌入被迫飞转的年轮,我和你就像
叹息是尘埃的病棋手,灵歌与绝句是好搭档,用骆驼草把我们领入针芒的沙漠,那是直入地层的漫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