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了肚
是因为吸足了我的血
她在白色床单上跌跌撞撞
向我感恩(我又不是啥东西,感什么恩?)
我甚至闻不出自己渗漏的一丝血腥
我甚至看不见她在绝望中招摇的巨大翅膀
我撕了一张宣纸将蚊子挑进烟灰缸
轻轻划响了一根火柴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