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枯树上最后一小片叶
也曾经给蛹一个飞翔的梦
那时它还以全部的绿,交谈彼此的破土
与展翅
我听,沙漠上一段段的羊骨
也曾经给旅人一些气力
那时它面对鼓噪的火,只当成为灵魂
照亮
插了喉管的父亲已经无法校阅我的乳名
我听,千军万马都盘桓不前
帐篷变成病房拉帘
。看来已经不用钥匙及门
没有隔着什么,但我似乎要听不见
这就是时间吗?
我要不要为道德自创一个品牌
告诉人间:我无伤、洁净
裸体背叛光时,也可以像父亲
真的。父亲曾经是那样真实地
把梦挖深
像从矿坑里挖出一迭迭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