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用力容器就越满
你生前坐的椅子
越擦就越空不掉
那些空各有面目
像一场大火席卷之后
旷野仍是塞满的
但我不知道这些满
是些什么
我曾像马远一样渴望
一种千锤百炼的空白
可为何总也放不下
这可恶的锤炼?
或许有一天我好像记得
一切。又好像全然
忘记了
包括你眼神的那种空荡荡
到达沃尔科特说的,你的死
像我们友谊的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