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梅,过去是你给我指导方向,现在是我给他们。
“事实上,我更着迷于那些沿途颓废的村落。
一些生息着的事物正从我们面前消逝。
比如那条缓缓流淌的河流。有人提及了名字
但我依旧没有记住。”记忆指引着我去搜索路边的
铃兰花、柴胡。而“地榆,在天脊山
我终于知道了你的学名。现在,我可以告诉
小任、小赵、二翠,这是一味中药,常见的。
那些青石板不是从前的。
城门洞里的那些深深车辙,在普济桥
宋老师提到的官道有可能延伸到了。
我很熟悉李牧祠、松树、天险
可是我读不出汉白玉碑上的那些。
藏兵洞以前是开着的,这会儿上了锁
我们从门缝里看到了革命纪念的字样。残破的……
二海,你撒向山下的一泡尿是壮观的……”
我们是到来者,同时也是休憩者。
我们印证了不朽,又离开了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