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的
穿越数不清的红色拱门。
在我们抵达的蛮荒之地,
你嚅动的嘴唇
说出的那唯一的词,
我们都已身在其中。
我们恪守一生的秘密
用血潮涌动的誓言,
穿越冬阳下
无数的肉体屏障。
我们眺望起的夕阳,
同时也在永无止境的地平线上,
那冥想的钟,迟钝的老者。
一排蹒跚的村落,
那停在稻谷旁沉睡的鸟,
偶尔吐出的
一个词只说出那唯一的事实:
那秘密就埋在眼前,
埋在肉体的不可企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