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去,俯瞰浮冰相叅的舞池,
在二楼,沿着电流的子午线,
幕布里洇出炽光,是珊瑚的乳牙
摇曳起来。剪影背对我们,瘦削
如一枚虚词。台阶上种子那样
相邻而坐,在煨热的纬度,青柿
变成这面散生的鼓。信号灯用
肥沃的内焰触摸它,时而听见
我们颊上发芽的伤口深处那伶仃
的水声。我偏颇这黎明连同
它吝啬的二十公里折叠,下沉
到脏器的盅里流体的点数,因为
湛蓝的明喻徐徐环绕你,馈赠给我
确信:风已绣入,响亮的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