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片纸巾反复擦拭杯子的杯口
如同上面印有印第安人唇纹
这多像一个女人抚摸镜子里的自己
爱上栅栏里的花园
白皙让她耸了耸肩膀
目光落进蓝天 — —
当空虚被煮沸,冷在逐渐升级
当一支唇彩和一副宽边墨镜,大摇大摆走出屋檐
这像极了艺术家们手底下的写意
而留白才是招摇的资本
她渴望舞台,仰或一个空间
让关节里的灰变成一缕缕叹息,呼出直线
当一支优美的曲子交出柔软
又以高级的表演放飞自己
她才确信。身体里的肋骨,此时
正一根一根
排列的令她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