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走的速度变慢 还持续写着一些坏诗
喝很烫的茶 拒绝艰深的话题
眼睛是便利贴 有时亮有时黑
有时像洪水一样撤退
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还是喜欢靠窗的座位
风景里有海有雪 有人有老街
还有温婉的骆驼在飞
乌云密布的时候 她就跟别人这样形容自己:
好玩又耗电。越热越安定。越冷越开花。
反正她可以是一只灯 一棵树
一座火炉或拼图
无论如何 那都只是形状的问题 她说。
她经历过一些内在的冒险
常常切换心里的电源
梦见的总是比看见的还多 而字是音乐
当然 多半时候 她藏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
用小孩的高度丈量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