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于南沟路旁的两株空心古柳
睁着巨大的双眼
不知看过多少村人的童年
听过多少祖辈的足音
双臂合不拢的身躯
中空里装满故乡的童心
总能在死亡的边缘吐出柔嫩的绿
顽强地睁着双目见证青春老去
如今 残存的一株独饮孤单
用一只忧伤的眼静看
渐稀的足迹
渐瘦的村庄
还有土坡上增多的坟头
我知道消逝终是无法抗拒
那只死去的眼睛是我今生合不拢的乡愁
在无奈里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