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末端的那棵棕榈,远过了最后的思想”。
哪里都是性招贴。
废墟的熬渴,有如一台台生铁的挖掘机。
这覆压几个街区的棚户房
已被一张张绿色的防尘网,覆压了起来。
我见过大海的撤退,但没有见过大海的诞生。
一个拾荒者已用他那傻粗的黑铁钳,
从倒塌的混凝土上,剪下了第一朵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