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燃起蓝色的炊烟
火炉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热水瓶饿的大张着口
小池塘浅得像春雨砌成的小坑
总也洗不清鞋底的粘糊糊
泥泞伸出一团团吸盘样的手
躺在芦苇丛 宁静
又不只为什么心牵陡增
海水溢出了睫毛的堤坝
冲刷着雀斑的疑云
枕巾上梦排成墓地的图案
墨水瓶炸弹一样 还拖着一口笔做的小剑
她在一块块白幕上描摹自己歪了的投影
再也想不起 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