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光流逝的风声中
朦胧诗的皇后
从她亲爱的祖国的东南
降落我居住的彝良
我觉得我的很多诗
抵不过她的一首《墙》
所以很少与她说话
但她却与我混为一谈
说有人告诉她
我长得像她老公
所以才来彝良
她就是从前的龚佩瑜
后来的舒婷
由于她的男人与我同姓
我一直叫她嫂子